。”
吕海波这才往里走去。走进里间办公室，一直走到林天益大办公桌前，才说：“林市长，有空吗？我向你汇报几件事情。”
林天益抬起头看着他，不失威严地说：“有空。”然后指指办公桌前面的工作椅，“坐吧。”
吕海波在工作椅上坐下来，脸色平静地看着他说：“林市长，昨天天翁街道A1地块竞拍活动的情况，不知你知道了没有？”
“没有。”林天益眨着眼睛，装作不知道，“什么情况？”
吕海波说：“流拍了。整个会场，连起拍价也没有一个人举牌。”
“是吗？”林天益装出惊讶的样子说，“不会吧？怎么会起拍价也没人举牌呢？”
吕海波说：“是呀，大家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林天益观察着吕海波的脸色，试探性地反问：“这说明了什么呢？”
吕海波也观察着林天益的脸色，判断着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一时判断不出来。又听林天益突然这样反问，他没有马上回答。
林天益等不得了，他必须主动出击。但他要稳住阵脚，就不紧不慢地说：“那吕市长，针对这种情况，你准备怎么办？”
吕海波早就想好了对策，他马上回答说：“这种情况不太正常，必须进行二次竞拍。”
林天益心里一紧，但脸色还是那么平静，像无风的水面：“哦，怎么个不正常呢？你说说看。”
吕海波提高一点声音说：“这四家单位，都是事先知道起拍价的，也是交了保证金的。怎么到了现场，都不举牌了呢？起拍价不要，那他们为什么要报名？为什么要交保证金？”
这两个问题，把林天益给问住了。林天益脑子飞转起来，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说法来。
但林天益毕竟是个老资格市长。他马上又把球给吕海波踢了过去：“嗯，这倒真是有些不符合常规。那你有没有问过市土地储备中心，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吕海波说：“问过的，但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林天益脑子里一闪，想出了一个他觉得还说得出口的说法：“也许他们报名以后，经过认真测算，才感觉这个起拍价高了。为了退到竞拍保证金，才来现场参加竞拍的。”
吕海波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找不到反驳这个说法的理由。
林天益马上有些迫切地表态说：“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想，还是不要再折腾了，就让兴华房产公司转正算了。他们毕竟已经交了五千万元的土地费，又化了这么多的精力。再说，这个地块的开发也不能再拖了。你说呢？吕市长。”
林天益几乎是带着恳求的目光，征求吕海波意见。他想让吕海波卖他一个面子，同意他的做法算了。
但吕海波怎么会同意这种做法呢？同意，就意味着他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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