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眼里带着怀疑和迷茫，但零零碎碎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最主要的事起码不该是脱衣服喂猪。
他两手抓住晏怀予的手腕想阻止他，但晏怀予很轻松地挣脱开来，摸着他的腰封一扯，祝子慕的上半身彻底露出来了。
夏天的衣服轻薄，纱绸挂在祝子慕胳膊上，团皱在祝子慕的薄腰下。晏怀予的眼睛上下扫过他，轻笑一下哑着声说：“当牲口挺好的。”
祝子慕瞧着他眼里的熊熊燃烧的火光，慌忙翻过身想爬走。
晏怀予顺势压住他，手在他腰上走了一圈，带走了他的裤带。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晏怀予压着他，拿那根裤带把自己和他的左手绑在一起，然后摘下他已经快掉了的发冠扔到一边继续说：“刚到麓萝峰的时候，我怎么瞧你怎么不顺眼，长的跟娘们似的，说话也呛人，成天唠唠叨叨，苍蝇都没你烦人。”
“我*你……”
祝子慕嘴里突然被塞进个玉扳指，他下意识用舌头顶着要把它吐出去。
“不准吐出来，否则……”晏怀予捂住他的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祝子慕听着一愣，红云一路从脸上烧到耳根。他含好扳指，直想给他咬碎。晏怀予右手拨着祝子慕脸上的碎发，把它们别到他耳后继续说：“记不记得有天我们下山去买东西，你买的那本书晚上叫我翻出来了。你洗澡的时候我把它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梦到我上了你。”
祝子慕心想那本破书是真的造孽，再让他拿到非烧了不可。
“一开始我当你就是个窝里横的怂包。可是后来，我觉得你很好，觉得你很不同，和这世上每个人都不同。”晏怀予的声音低沉，慢慢地说：“在山上的时候我就想要你，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对了，其实你教我学的那些法术其实我都会，只是装着学不会，看你着急上火还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就痛快。”晏怀予脱下他空挂着的裤子扔开，“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气你，后来就想看你着急，你一发火，我就想睡你，想看看你到了床上还能不能保持这个横样儿。”
祝子慕眼前浮现出肖夜还是半大孩子的样子。小兔崽子早就是狼子野心，祝子慕越想越羞的要命，恨不得扒开个地缝钻进去。
“师兄，我好喜欢你啊，喜欢的快疯了。”
晏怀予一口一个师兄亲昵的叫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恶劣至极，磨的祝子慕晕头转向找不到发泄的突破口。
“师兄，我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好多事不懂。你得好好教我。”
“你教我啊，教我怎么伺候你。”
“这样舒服吗，师兄？”
“师弟做的对不对？”
祝子慕耳边萦绕着晏怀予的声音，他动弹不得，高涨的热情海啸一般铺天盖地的朝他打来。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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