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强硬_二次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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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模作样地往卫生间去。

  等瞧着他俩进了推拿室后,谢正忠才回过头进运动治疗室找喻朗。

  开阔明朗的推拿室内,艾草味充斥了满屋,中药熏出来的白烟,着实有些呛鼻。

  粟慈站起身拉大窗户,顺势抬眼瞧了下壁上的挂钟。

  谢正忠这根烟抽的有点久。

  二十分钟过去,谢则呈电针都做完了,他还没回来。

  手机这时正好响起,粟慈摸出来一看来电提醒是“谢则呈爸爸”,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她瞅一眼正和刘医生在聊天的谢则呈,滑开接听:“喂,叔叔。”

  “粟慈你出来一下。”谢正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凝重,“不要让则呈知道我叫你。”

  闻言,粟慈不解,眉头锁得越紧,应了声:“嗯,好。”

  电话挂断,粟慈装着若无其事的从包里拿出纸巾,冲谢则呈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谢则呈侧头应她一声,又回过去和刘医生继续讲话,没起疑心。

  一出推拿室的门,粟慈就见谢正忠站在门边,刚一句“叔叔”到嘴边还没出声,谢正忠就一脸严肃地领着她往洗手间旁的楼梯间走。

  …

  今早有位病人临时有事没来治疗,喻朗便得以抽空偷闲。和谢正忠结束了谈话,他到休息区喝了口水后,出治疗室去洗手间。

  “粟慈,则呈的肌电图报告出来了。我刚刚和喻医生谈完,喻医生说他那根受伤的神经,目前没有任何信号。”

  这是喻朗刚走到长廊拐角处无意间听到的一句话。

  下意识地,他循声抬眸一望。

  谢正忠和粟慈相对而立,站在楼道间里头,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楚地瞧见两人正神色严肃地在谈话。

  明知偷听不道德,但喻朗那往前的步子,却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他听见粟慈语气慌张地问了句:“一点信号都没有吗?”

  “没有。”谢正忠说。

  粟慈想到喻朗之前说的话,又道:“喻医生不是说头一个月没有信号不需要太担心吗,神经恢复是时间问题,我们可以等术后三个月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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