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来无数道关注。黎觉予和物部将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走廊中喀喀喀的木屐声响作一片,像一阕欢快的进行曲。
几分钟后,物部夫人就被女仆搀扶到门口。
还没等黎觉予开口说话,她就准确无误地扑到黎觉予身上,沉稳语气中带着无数欣喜:“又见到了啊。”
物部将司和物部夫人真不愧是亲母子,表示怀念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这熟悉的力道和姿势啊,黎觉予感觉自己要被拦腰斩断了。
因为是久别重逢,两人久久拥抱一起,最后提出抗议的人居然是物部将司。他蹙紧眉头、正儿八经地劝说:“母亲,你抱她太紧,让她不舒服了。”
“你真扫兴!”
离开物部家的夫人,明显没有在日本时的苦大仇深,此时微微紧闭的眼睛不像是菩萨,反而微微带着笑容,像是瓷娃娃。
她松开黎觉予,恢复成当年高傲的模样,摸摸头上发髻,“你们要结婚,这是怎么回事。”
“是纳彩,母亲。”
“这有什么不同吗?”
有物部将司在这里,压根不需要黎觉予说什么、做什么,她只需要漂漂亮亮地坐着等着,其他事情皆由物部将司一人完成。
整整一个中午,他都在忙着跟母亲解释、去准备仪式所要用到的东西。
日本的纳彩礼,其实跟国内的结纳流程很像,首先就是送东西,男方给女方送酒水吃食,然后是给礼金,最后交换戒指,在书面上签名,这就可以了。
大约陪物部夫人叙旧的两三个小时后,黎觉予终于等来准备就绪的物部将司。
他站在大厅中央,神采飞扬的高兴表情被浑然天成的贵族仪态压制,只有眼睛亮晶晶的,唇角也不住向上勾起的细节,暴露他内心真实想法。
他轻轻挥手,一群奴仆捧着酒水、吃食上来。
都是一些名贵的东西,上头写的洋文连黎觉予都不认识,大概是这个年代、地区的名产。
物部将司走上前来,将不知准备多久的戒指套在黎觉予手指上,说:“我已经给中西、星风和青靴夫人她们写信了,相信她们不久之后,就会到爱尔兰来看你。”
“好。”
黎觉予低头,轻轻转动戒指:“好像有点大。”
闻言,物部将司露出懊恼表情,说:“当年的我不知道你长大后的手指维度,只能尽量做大一点。晚点我再重新定做一个。”
“没关系,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黎觉予体贴地反安慰回去。
两人身后,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画面的物部夫人急得不行,她也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只能靠身旁女仆的转述。
“她们在戴戒指啦——”
“她们拿出文书,准备签字啦——”
搞得跟拜堂一样,有个人在旁边指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似的。
这种新奇的体验,逗得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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