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那自己怎么办呢?就像陈武说的现在半途而废的话,万一被那些人当作把柄小题大做,后果可就不好预测了。
管他呢,能查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毕竟自己又不是没有头绪,实在没办法,就找个什么势力背黑锅得了。
他心中来了气,脾气上来怒骂道:**的,这群人不让老子消停,老子也要让他们不得安然,顺藤摸瓜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两个背锅的人。
啊,兄弟可有办法了?陈武对他是非常有信心,连忙问道。
嘿嘿,不瞒陈大哥你,从一开始我便是胸有成竹,他们再闹腾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白玉成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便是笑了起来。
夜了,营地里燃起了篝火,劳碌一天的军士开始分批休息,他们又在大山里寻了一天,也是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然了,案件的推敲只有白玉成和陈武以及为数不多几人知道,其他人依旧以为银子是在这里被劫走的,至于能不能找到他们并不关心,毕竟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今天算是有了些收获,军饷虽然没找到,但是起码发现了失踪的马车和押送队伍的尸体。
军士们都在一起低声议论着,还是在说白玉成有能耐,一来这里案子就有了进展。
夜深了,拴着那名发疯军士的帐篷里,一盏昏暗的油灯跳跃着火星,一张简易的木头床上,蜷缩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
安大夫,您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吗?门口传来看守士兵的声音。
白胡子郎中说:我来给病人施施针,看能不能早点让他痊愈,老朽也就能早日交差回家去了。
帐篷帘子掀开,安大夫走了进来,他虽然六十多岁了,但体格很健康,脸上也是很有精神。
他走到床边,看了看帐篷门口,然后便拿出银针,朝着床上之人脖子上的穴道扎去。
也就在此时,床上之人突然掀开被子一跃而起,而那安大夫被吓了一跳,本能般的手腕一甩,三道银针闪着寒芒射出。
哼,雕虫小技。床上之人鱼跃而起,避开银针,身在空中一拳击出。
那安大夫此刻就像变了个人,眼中精芒爆射,从腰间解下一把匕首,迎着拳风划了出去。
那人收回拳头身子反转,从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出一脚,正中安大夫手腕。
拿着匕首的手顿时拿捏不稳,咣当,匕首落地。
安大夫一见此情,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忙闪身要逃,突然一根锁套飞来,直接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一股大力传来,将他扯倒在地。
身后那人走到他身边,三下五除二用绳子将他捆绑结实,然后便是冷哼一声。
放开我,老朽安大夫。
嗯,那就没错了,绑的就是安大夫。一个声音从帐篷外面传来,接着走进了几个人,他们提着灯,将帐篷照的十分明亮。
啊,是你,将军这是为何,老朽不明白?安大夫看到来人竟然是白玉成和陈武,顿时急得大呼起来。
安大夫,别装了,老实交代吧。白玉成嘿嘿一笑,然后便对他身后之人笑道:乌大哥,辛苦你了。
原来刚才假扮那名军士的是乌弘图,他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匕首说:淬了剧毒的匕首,还有他刚才的银针,也有毒。
哦,看来这个安大夫是位用毒高手啊,真是太好了,我也喜欢用毒,那咱们交流交流呗。白玉成拍着手,拿过那把匕首噗嗤一声就戳进了安大夫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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