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调教室里的纵情欢ai(镜面play;回忆调教_学神陛下从不叫床(万人迷总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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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礼知道他玩心起了,也乐得满足他,一手抱着他,挺腰顶胯,让性器在骆安体内狠狠抽插。骆安抱着庄礼的肩膀,很快被插得没了力气,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一根粗大的性器把自己的穴插得湿漉漉的,每次性器抽出,安全套上清亮的蜜汁就跟着流淌下来,再多插几下,粘稠湿滑的液体更多,有一些顺着庄礼的性器流到囊袋上面去,还有一些晃悠悠地在骆安穴口挂着,很快越聚越大,最终变成圆润的一滴,在一次凶狠的顶入又抽出时倏然落下,牵出一道转瞬即逝的银丝。

  即便镜子里被抽插的人是自己,骆安竟也感受到了那种用性器蹂躏一口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软穴的快感。太好看了,真想插坏自己。这样想着,骆安忍不住亲吻了庄礼的肩膀和脖子,用那种小猫舔舐一般撒娇吻法。庄礼知道他情欲上来了,又换了个角度,让他能看到自己被抽插的侧身。骆安看着自己每被插一下,腰上肌肉线条都轻轻一缩,背部线条更是绷出了流畅优美的弧度,体内快感配合着视觉快感齐齐冲刷上来,没一会儿就射得一塌糊涂。

  庄礼轻轻笑了一声,用低沉含混的嗓音说:“是我要被你榨干了。”说罢抱他到调教椅上仰卧,自己跪伏在他身上,再次缓缓顶弄他体内。

  亲他,说:“在心里被你榨干了。”

  骆安听到这话又被逗笑,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任由对方舌头伸进口腔里面来,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又一点点舔过他柔软的舌面,仿佛要把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滋味都尝遍似的,吻得他全身发颤,阴茎又颤巍巍站起来。他有点着迷似的问:“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

  庄礼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用叹息般的语调问他:“你说呢?”

  骆安慵懒地眨了眨眼,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庄礼想。这该怎么回答呢?说他漂亮?说他聪明?还是说他在性爱里姿态动人?好像都有一点,但又都无关紧要。他想了想,说:“还记得有一次,我把你挂在墙上调教吗?”

  那是一次印象深刻的耐力调教,骆安穿的特制的胶衣,整个人被“贴”在墙壁上,双乳、阴茎和后穴都被用了道具,胶衣上也有电流刺激,所有道具的强度都被调整到了能让他持续感受到快感,但就是无法释放的程度。在调教开始前,庄礼说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忍住不要求饶。

  其实那是一项很艰难的调教,被悬在半空的感觉会让人失去安全感,胶衣紧致闷热,又带来呼吸艰难的烦躁,加上原本就使常人难以忍受的对高潮的渴求,一般人不尝试几次,很难挺下全程。但骆安一次就做到了,所用的方法让庄礼感到惊讶。他一点没有抗拒身体里令人难耐的快感,而仿佛将它们化作了自己的武器一般,半真半假地在他面前表演出诱人的姿态。起初庄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少年被痛苦和情欲折磨的样子实在诱人得超乎想象,后来他才骆安的眼发现神看似涣散,实际上却始终集中在自己身上,他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甚至有可能已经针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感情,调整过自己在快感中所表现出的姿态了。

  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是一个调教师,一个S,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他教导骆安支配与狩猎的方法,但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他的猎物——直到那一刻。他意识到骆安已经不仅是在向他求教,更悄悄地把从他这里学来的技巧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在尝试诱惑自己。

  “怎么不记得?”骆安嘟哝了一下,“我在墙上难受了好久,拼命想让你心疼心疼我,你就像没看见似的。”

  “我全都看见了。”庄礼低声道,“特别心疼你。”

  初出茅庐的小猎手布置了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他看穿了,却还是忍不住一步踏进,因为诱饵实在太过甘美。骆安同样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与狩猎者,尽管他非常喜欢披上名为猎物的柔软伪装。在80课时的调教里,骆安的身体经过许多次高强度的试验,但从始至终没有求过一次饶。他对待痛苦与折磨的态度始终鲜明,就是从源头去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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