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47章 该吃醋吗?_枕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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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秋调的调整,也说起,陛下将进度压下了,说生辰宴后再行定夺。

  涟卿目光微滞,也想起方才天子提前的话,然后淡声道,“我知道了。”

  临末,正好马车出了宫中,贺之同凑近,“还有信良君。”

  涟卿看他。

  贺之同不敢高声,“信良君这趟从鸣山回来,还是同早前一样骑马,喝酒,回府中,但这次回京,信良君没有见天子。”

  涟卿心中清楚,未必是信良君没去见天子;而是天子病重,她都没见,未必会见信良君……

  贺之同又道,“殿下不是让我一直盯着信良君吗?早前盯了这么久一直没留意,倒是这次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法?”涟卿看他。

  贺之同再说之后的话就务必谨慎小心了,“我买通了马场的人,原来信良君并不是一直骑马,而是骑马到没有的地方就停下,遮阴纳凉,也会用小刀雕刻木雕,所以能坐很久,但雕刻完就扔到悬崖峭壁下。”

  雕刻?涟卿拢眉。

  贺之同唏嘘,“该不是诅咒吧?”

  涟卿无语,“信良君是军中之人,怎么都不会做这些事。”

  也是,贺之同自己也觉得离谱。

  涟卿思忖,“我倒是觉得他在躲人,旁人都以为他在骑马,但其实他去了安静的地方;但又怕有人寻他,所以他既要躲,也要躲在偏僻,却合情合理之处,这样即便他要躲的人来寻他,也很难被旁人发现。”

  贺之同:“……”

  贺之同恍然大悟,好像觉得,她慢慢恢复早前了……

  “对了殿下,还有。”他从袖袋中拿出一个木雕递给涟卿,涟卿接过,“木雕?”

  难道这就是?

  贺之同颔首,“有一个没扔下去,卡在树干上了,捡来的。”

  涟卿眨了眨眼,“你真的胆子小吗?”

  贺之同无奈,“我也不知道,人家收钱办事,还捡了个东西给我,我能怎么办,先收着呀,不然真让信良君知道,我这头还能保得住吗?”

  涟卿摇了摇头,等涟卿低头看着手中的木雕,贺之同在耳边道,“我看了好久,看不出什么端倪,就普普通通的雕像一个,就能看出雕的是一个女子。”

  涟卿愣住,“这个给我,此事别同旁人说起。”

  贺之同巴不得。

  ……

  等贺之同下了马车,涟卿眸间的惑色才没隐藏了。

  旁人看不出来,看她一直在天子跟前侍奉,这尊木雕虽小,但说神似也有,她认出来,是因为木雕的右手中指处带了花,听大监说,天子早前这处烫伤过,一直没好,就用带花遮盖了。

  不是极其熟悉的人看不出来,天子穿着龙袍,也看不出来……

  涟卿看着手中的木雕出神。

  她一直以为信良君厌恶她,是因为京中都在传言,信良君是天子的私生子,做不了储君,所以谁做这个储君,信良君就会对谁有敌意。

  后来岑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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