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瞒过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甚至还高高在上的施舍给当初还在流浪的自己金钱，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去做他的一条狗。
时隔多年，他对当年小少爷的初时的依赖，爱慕，被抛弃时的恨意，以及这么多年对小少爷的思念，种种复杂的情绪竟然这样交织在了一起，个中滋味儿，连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对顾西抱有怎样的感情了。
顾西的眸子中迸发出了惊喜，像是一池子的春水，被月夜下的星光给点燃了，顾西强行忍着身上的药效，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和一些：
“先，先生，您，您是认识我吗？”
如果，洛衍和他认识的话。
他就有可能让洛衍把自己给放了。
这样想起来，顾西不由得安心了许多。
“是啊。”
眼睁睁的瞧着顾西面上的希冀之色越甚，洛衍就越来越想要毁灭。
洛衍笑的有些讽刺，他俯身，指尖儿轻轻的将小少爷的下巴给抬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某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大名鼎鼎的顾笙之子，顾西，你说我能不认识吗？”
果然，自己把顾西给记了许多年。
顾西却当自己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他果然是一只可以随时丢弃，不配出现在主人记忆中的疯狗。
洛衍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所谓的复仇，噩梦里的百转千回，不过是一个可悲的玩笑。
只要顾西勾勾手，他又恨不得立马趴下去，对着顾西摇尾巴。
终究是，狠不了心！
操！
这种可恶的脱离了他掌控的感觉让他发狂。
“请，请不要这样！”顾西对于洛衍的碰触，顿时浑身颤抖。
“呵呵——”洛衍挑了挑唇，眸子里半是玩味半是暧昧，他手指顺着顾西门的唇滑动着，指尖儿一点一点的往下，直到碰触到了顾西的喉结，便开始在上面打转，“可你却是忍不住的往我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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