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惊讶地发现，云清考试根本就没有作弊，因为云清对一些基础化学知识非常了解，应付一场简单的考试，根本不成问题。

　　云清简直就是一个化学天才，女教师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有天赋的学生。她们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云清请求女教师不要事情告诉任何人，女教师答应了。女教师告诉我，如果在当时云清有什么可以交心的人，在学校里，只有她了。

　　云清再怎么叛逆，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好几次，云清都对女教师哭诉。女教师也知道了云清叛逆的原因，厉老先生重男轻女，有时候会对云清大打出手。因为云清的性格，她不希望照着厉老先生给她安排的路走，厉老先生越是安排，云清就越是反抗。

　　女教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脑子很聪明，我不相信她会杀人。”

　　“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我问。

　　女教师说，一段时间之后，她能教云清的都教了，她没有每次都陪云清在实验室里。大火发生的那天，云清好像正在实验室里做什么试验，结果把实验室烧了，大火迅速蔓延，差点儿把整栋大楼都给烧了。

　　大火发生之后，云清独自把事情揽了下来，没有连累女教师。云清很快就被学校开除了，之后怎么样，女教师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再也没有见过云清。女教师有些懊悔，说当初应该大胆一点儿，替云清说情。

　　“云清还对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女教师摇了摇头：“她只跟我说过，她跟她的哥哥很好，其他就什么都没有说过。”

　　女教师的话，让我的心沉了下来。尽管之前一直推测过，但都没有证实。看来，云清和云高的关系，的确是他们同时在三松观的那几个月里发生改变的。没有再问出什么，我离开了学校。

　　通过陈凡，我又见了云清一次。云清依然没有拒绝，但是警局里的人说，云高好几次来警局想见云清，但是云清都不肯见他。云清和我见面的地点，和之前一样，云清问我查出了什么。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云清：“你就这么怕我查到你哥哥身上吗？”

　　云清咬了咬牙：“鬼叫餐的案子，和他绝对没有关系。”

　　我依旧玩味地笑着：“你知道凶手是谁？”

　　云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凶手绝对不是他，他不会杀人。”云清算是当着我的面，承认她是在做假的有罪供述了。

　　我站了起来，就和上次一样，居高临下地盯着云清。我问云清：“你知不知道，云高已经把你认罪的事情传了出去。现在整个港区的舆论都在声讨你，警方已经有些扛不住舆论的压力了。”

　　我从云清的嘴角，观察到了一抹苦涩。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想知道，求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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