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经常闻到烟味，她自己也抽烟。如果不是有一两天没闻到烟味，不太可能会因此咳嗽。
我笑了笑：“你好些时候没闻到烟味了吧，也是，待在三松观那种地方，怎么可能闻到烟味。”
云清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但是没有说话。我心里冷笑，一个简单的试探，就证实了我心里的推测。
“就算你不开口也没有用，我已经知道你失踪的这两天在哪里了。”我站起来的时候，从上往下打量了云清一番，陈凡说得不错，云清身上的确有些脏，有泥土的痕迹，我立刻就想到了上三松观的那条小径。
云清手腕上的那两道瘀青，分明是捆绑留下的。正是寒冷的冬天，稍微有力的作用，人的身上就很容易留下瘀青，更何况还是云清这样皮肤白净的女人。我想到了在三松观止步门内听到的尖叫声，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我听错了。
云清失踪的这两天，警方找不到人，云清也没有带身份证件和钱，联系眼前的这些线索，我猜云清是被绑到三松观上面去。云清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只是，我还是没有想到云清当时被藏在哪里。
按照声音的大小和传来的方向，她应该是被藏在老道长坐着的屋子里了。可是我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找到。
云清还是不肯说话，我又问：“知不知道老道长已经死了？”
云清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大变，但是马上，又表现得有些高兴，甚至还笑出了声。云清的反应，被我记在了心底。
“为什么这么高兴？”我问。
“他不是好人，死了活该。”
“玄一呢，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又问。
“道观上，唯一的好人就是他。”云清回答。
“你呢？”我继续问。
云清扫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我说：“我不想猜，你是好人坏人也跟我没有关系。但我肯定，人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认罪？”
云清说：“我都承认了，人是我杀的，我想赚钱，杀了人，我去做法事，能赚很多钱。”
云清不打算和我说实话了，我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质问道：“你是怎么杀人的？”
云清一下子哑口无言了，认罪，谁都会，想个认罪的理由，也不是难事，可是，云清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鬼叫餐案中那些诡异的现象。
云清什么都不肯说，我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了，转身准备离开。开门前，我又回过头说：“你会认罪，和三松观有关系，和你的哥哥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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